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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坦福与伯克利

来源:渊学通
发布时间:2022-08-22

  Jason和表弟在同一高中,而且都是学生会的小头头,Jason马上高中毕业,我很关心。

  我:Jason,你心仪哪所的大学?

  Jason:毕业班排名,我并列第一,我是学生会副主席,我的目标是普林斯顿的运筹学系。如进不了藤校,进伯克利,我就是个loser。

  好一个壮志少年,进公立排名第一的伯克利还祘失败,有野心。我对Robert说:你这儿子有种。

  理想很美好,现实很骨感。Jason仅被伯克利录取,用他自己的话,他失败了。



  几度风雨几度秋,风霜雪雨搏击流,现在,这个loser是Doordash的创始人和CEO,几天前他带领公司成功上市。

  Jason从伯克利,到麦肯锡,到斯坦福MBA, 又从斯坦福创建Doordash,历经苦难。我不为壮志少年言什么愁,我关心的是:橘生淮南则为橘,橘生淮北则为枳;为什么斯坦福出了这么多“枳”——成功的创业者。

  福布斯的500强中,耐克,惠普,PayPal,NetFlix,Nvida,思科,台积电,雅虎,谷歌,Gap等等,都是斯坦福的“校办工厂”,这些公司的GDP超过世界第十大经济体,碾压全球所有大学。

  然而几十年前,这里是“一座座青山紧相连,一朵朵白云绕山间”,颜值很高,可惜,除了颜值,要啥没啥,一个地道的“傻白甜”。加州娃想要最好的大学,顺孔雀东南飞;去东岸,那里有百年老店,传承着欧式的精英教育,讲究文理通才,培养国之“重器”——贵族。

  论精英教育,耶鲁前校长Levin阐述的常春藤的教学目标,颇具代表意义:

  The goals of liberal education are to prepare students to question relentlessly, to think through problems carefully, and to analyze consequences.

  这话听起来有点儿像玄学,感觉不实用,像在跑火车;本来么,贵族的三寸不烂之舌就是用来跑火车的。

  要弯道超车,须差异化。斯坦福的成功是她采取的实用主义。大学重商有悖学术精神,有点离经叛道;然而,制定这方针的是一位天降猛男,斯坦福的前教务长——特尔曼。特尔曼和从贝尔实验室来的另一位天降猛男,半导体发明人之一的肖克利,被公认为硅谷之父。

  “学制要缩短,教育要革命”,这是主席写给林副统帅的《五七指示》。那时候,主席的万丈光芒还没有照耀到加利福尼亚。特尔曼手捧宝书,字斟句酌,茅塞顿开:学生要以学为主,兼学别样;既不但要学文,也要学工、学农、学军,更要去创业。


创业靠的是人杰地灵

  斯坦福在广柔的西部,她原本就是大片的牧场;与其让她田园牧歌,鸟语花香,不如变工业园区,筑巢引凤。特尔曼学着总设计师,画了个“特区”,提出创新才是硬道理,高举理论结合实际的大旗,从此走进新时代,并有了后来的“春天的故事”。看到了吧,搞改革,人家抄作业一个字不漏

  特尔曼能如此大张旗鼓且顺风顺水,因为他朝中有人,而且是个非同凡响的高人:Van Bush。此公是他在麻州技校的博导,是曼哈顿计划的大统管,是军工转民用的推手;是他缔造了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,他是科技政策的掌舵人。二战之后,特尔曼借助军转民的东风,拿到诸如互联网,直线加速器等国防科研的明星项目,一举把斯坦福这个“傻白甜”变成了学术界和工业界的“萌神”。

  曾几何时,加州的“杰青”们,在纽约的地下室,在波士顿的霓虹灯下忧伤地唱着汪峰的《北京,北京》。无奈,家里没矿,家乡只是西岸边垂的小渔港,金子已祖宗被掏完了,剩下来的只有“三来一补”,杰青也只能“北漂”来着。今天的中国西部似曾相识。

  特尔曼开导着“杰青”:天地悠悠,过客匆匆,金矿空了,我们一起炼“点沙成金”的新术;创业吧,你把青春赌明天,我用真金换此生(意),何不潇洒走一回。他帮学生创业,亲力亲为,扶上马,送一程。他的学生创办了惠普,Varian等跨国公司,惠普曾是硅谷的定海神针;新炼金术把沙子中的硅变成了金子——半导体。

  特尔曼已去世多年。斯坦福秉承了实用的传统,创新已经成为她的血液和基因,在招生中非常注重这点。敲黑板了,想让孩子上斯坦福的,下面是重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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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”,这是陈同学还没当领导时说的。一个泥腿子道出了朴素的哲理:哪有王公贵族天生就是好命。和东岸喜欢有贵族血统的大学比,斯坦福更喜欢陈同学这类有“造反”基因的土包子、平头百姓。他们喜欢像Jason这样有种的,能让燕雀知道自己的鸿鹄之志的,不怕成为loser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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